看了某场最后一分钟惨遭破门的比赛,忽然想起我人生的足球巅峰。
小时候有一阵子,我喜欢玩一个旧足球。就是那种传统的,黑五角形与白六边形交错的足球,绝非现在流行的花哨玩意。
記夢
夢裏遊心一架書,衆生奇態纍鮫珠。萬丈頹瀾吞我去,何故,葉隨波轉百年餘。
聽得車鳴天已暗,星湛,春風流處冷盈裾。燈下相看還未老,駭笑,得如圓澤再來無?
看了《T2》(確切地說,只看了前半)。不太舒服,因為這部片子太急切地想要討好觀眾了。反正觀眾就是一堆沉湎於懷舊情結的老頭,只要把懷舊氛圍做到位,講幾句玩世不恭的話,再時時不忘脫帽致敬一下前作,你們就會感動地buy it,就會淚流滿面對照起自己狗屎一般的青春,和禿了頂的悲慘現狀。——它就給我這麼一種感覺。
近輒見人自謂「登高臨水,解吟詩者,較世人為快適」,感而戲作
莫聳吟肩近市兒,莫因細巧漫矜奇。君看清白梅花面,第一還埋惶愧辭。
人散後,霧消時,天風海雨不須詩。波明萬古蛟螭泣,識字寒猿到已遲。
夢得「彈斷一朱絃」句
彈斷一朱絃,直上雲關。相逢青碧有無間。蝴蝶夢中無忌諱,快說欣憐。
道里隔山川,尚復能還。雨波寒映屋如船。了卻人寰多少事,不過酣眠。